。。。整理以前的笔记若干。。。
02.01:在一种矫饰的对抗关系中,罪与罚走向相互扶持的境地,既矛盾又相互依赖。罪越来越显得是一种对某种状态的突围和突破,而罚越来越走向意识形态化,面对随时可能出现的抽象之敌。
02.02:国家借用了人民的无助,借用了人民的无知,借用了人民的恐惧,借用了人民的懦弱。于是,我,你,他或者她,都是国家人,而不是人。你不可能在如此环境里成为独立的人。一种国家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直接把矛头对准了抽象化的情感。《历代大师》里的雷格尔对周围的一切,看似顺理成章的事物,统统抱以厌恶和憎恨。而厌恶和憎恨的未来,伯恩哈德说,是国家的消亡。
02.03:国家社会主义缔造的矫饰,像一个抽象的毒瘤。切除会带来疼痛,保留会带来罪恶。而这个社会在最庞大的懦弱里,宁愿罪恶,也不愿疼痛。因为疼痛是今天的事,而罪恶是明天的事。今天,这个今天,接替着不断来临;明天,那个明天,不断地延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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