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,一种关注:
关注大致分几种,一种是写入,也就是文稿对一些事件的“提及”;二种是思入,即由其作一定深度的思索性分析和剖解;三种是走入,类似田野考察那种,要求有科学的态度和切实的方法。这三种方式就对应着,文字的书写、思索的书写和田野的书写。以上是我对“关注”的补充,自然是以有此“关注”为前提的。
第二,一种心态:
作者在思索和写作之上,并没有设置预设和钳制,也就是说,思索和写作的由来不在于某种学科、某种派别、某种团体、某种民族、某种文化等。这种心态类似孩童画画,之所以能多创见、多惊奇,乃在于,他们从无知里汲取资源,不是从已知里诠释意涵。
第三,一种生产:
生产和前面说的心态,其实是打通的。正因有那样的心态,才有如此的生产。我们从来没“创造”过,我们只是不断创造着。即复数的创造,成就了创造的链条,一个替补一个,一个衔接一个,持续更迭。它的活力,来自生产是一种贴近生存的生产,贴近事态的生产,贴近我们的焦虑与忧郁的生产。如北岛的一首诗里所说,上帝总是从画的背面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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